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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山里人
--  发布时间:2010-03-11 22:5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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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亚达那地方,有一个现年11岁的男孩子,他的名字叫做伊士迈,是一个被人杀害的中年男子阿比的再世。 这个男孩子伊士迈,记得前世的一切。

故事的开端是,当伊士迈1岁半时,有一天,当他和他的父亲梅菲默特同睡于一张床上,突然间,年幼的伊士迈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我不愿再在这个家住下去了,我要回去和我的子女们团聚。
躺在伊士迈身旁的父亲大为惊愕,才年仅1岁半,乳臭未干小孩那会有自己的子女呢?莫非发了疯?伊士迈的父亲说:伊士迈,这是你的家呀!可是伊士迈并不理会他父亲的提醒,竟然又说:我就是被人杀害的阿比.史兹尔姆斯,50岁时被人击破脑袋而毙命。

伊士迈这番骇人听闻的话,把梅菲默特弄胡涂了,立刻把伊士迈的话转告他的妻子乃媲哈,这时连乃媲哈也不得不怀疑,说道:照这么说来,伊士迈头皮上的黑色疤就是他被杀时的伤痕了。
梅菲默特夫妇是回教徒,他们并不相信转世,可是,却也一直无法消除心中不安。 伊士迈曾经说自己:原配妻子不生育,第2个妻子长得非常美丽,可是后来被人所杀害。

伊士迈口中所指的阿比,是在他出生数个月前,即19561月,在马厩里因为被数个果菜园园工攻击而毙命的男子。当时,在屋内的妻儿们听到阿比的一声凄厉哀叫,便立即跑去现场,凶手竟然也顺手将他们杀害。 凶手,在1个星期后被捕获。

现在,阿比的家里住着因为不育而被离婚的原配妻子夏蒂丝,一位名叫希克玛特.葛露莎琳的女儿以及一个名叫撒基的儿子。我必须回到孩子们的身边去。伊士迈向他的父母恳求着。这小子真的发疯了!做父亲的怒叱伊士迈,当然怎么也不肯让他回去。 之后,每当父母叫他伊士迈,他就偏不予响应,只有叫他阿比时才应声。 有时睡在床上,伊士迈会突然如梦呓般说道:葛露莎琳呀,不要哭吧!就像父亲安慰子女一般。

之后过了1年,有一天,梅菲默特买西瓜回来,伊士迈捡了其中一块最大的,说道:这一块西瓜要带给葛露莎琳,谁也吃不得!伊士迈有兄弟9个,其父见状,忙加以制止,于是伊士迈就很悲伤地哭泣起来。 阿比生前是一个嗜好杯中物的酒徒,喝辣忌酒(土耳其烈酒),是个酒精中毒者,伊士迈亦嗜好辣忌酒,经常瞒着父母偷喝。 有一次,他因为偷喝酒而被叔父马哈默特撞见,还被斥责了一顿。 伊士迈不甘示弱地顶嘴道:少管闲事,小子!你骂我喝酒?马哈默特,你在我的果菜园当园工时偷喝了我的辣忌酒,被我发觉,我默不作声,如今忘恩负,还胆敢骂我,打我!连畜生也不如!马哈默特被他的侄儿指了揭了这个丑秘,终也折服了。

伊士迈不只能够道出阿比本人生前所知道的事情,而且能够记得自己素未谋面的人,就是阿比的遗族,与此同时,他还经常自然而然地关怀他们,充满发挥了天伦骨肉的思慕之情。 伊士迈的父亲梅菲默特是名肉贩,有时,当父亲在切肉时,伊士迈便会在旁边要求其父亲道:把这块肉烤好之后,送至我的孩子们家里去吧!” “这小子,你又说疯话了,不行,你是肉贩梅菲默特的儿子伊士迈,你并不是甚么阿比,记着!你下次再说一句疯话,我就不饶恕你!伊士迈被训斥,当场大哭,这一哭,哭了几个钟头。

有一次,有一个冰淇淋小贩来了,其实伊士迈从未见过这个人,可是,他竟然走过去向小贩打招呼道:嗨!卖冰淇淋的,你认得俺是谁吗?这个冰淇淋小贩见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竟用大人口吻跟他打招呼,心里好气又好笑,便以不屑的口吻答道:啊!我可不认得,小鬼!伊士迈以手指指着自己,并道:你已经忘了我吗?冰淇淋小贩以诧异的眼光注视伊士迈良久,最后摇摇头。我是阿比!你从前不是卖西瓜和蔬菜吗?甚么时候改行的呢?你忘了你小时候我替你割礼(割生殖器包皮仪式)吗?伊士迈所讲的话是真实的。 自从这次道出外人的隐私后,阿比再世这个消息立刻轰动了各地。 此事发生以前,伊士迈的双亲一直将伊士迈的事保密着不敢外扬,可是如今消息不胫而走,他的双亲也就断了守密的念头。

当伊士迈3岁时,伊士迈的双亲去过阿比的家里。 阿比的家距离梅菲默特的家约有1公里以上,而且,那里都是些小巷,伊士迈从未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他却可以很熟悉地一路领着前进。跟他同行的人故意指示错误的道路,伊士迈并不加理睬,径自走至阿比的家。 阿比的家里有一个中年妇人,伊士迈一看便马上跑了过去,唤了一声夏蒂丝,拥抱着她,淌着眼泪。虽然蒂丝是阿比的下堂妻,阿比给她一栋房子住,并且瞻养她。 伊士迈一一和阿比的子女们亲亲、问安,然后,引导同行的人到马厩角隅,指着,并以痛恨的口吻说:就是在此地,我被拉洛桑(凶手之名)所杀害。
同行的人莫不目瞪口呆。

伊士迈又朝着墓地走去,边走边说着:我拥有两头牛,一头名叫司强(黄色少女之意)。此时他所用的词语时式不用过去式,而是用现在式。 阿比的坟墓并没有特殊标识,可是伊士迈能够一眼就辨别出来,他径自走至阿比的墓前,指着道:这里是我前生最后的归宿处。伊士迈还可以道出在阿比果园工作之园工们的姓名及他们的故乡,而且说得一个也没错。伊士迈难道竟然是阿比转世的?人们异口同称,感叹称奇着。 伊士迈的双亲很担忧,惟恐他们的骨肉会背离他们俩,回到阿比的家去。 之后,阿比的儿子撒基亲自访晤伊士迈。撒基!你有两个弟弟伊士马特和祖英富,他们两个和我,以及你的母亲同遭杀害。伊士迈用充满慈祥、亲子之情的语气,对撒基如此说着。

这件转世亲属相会的消息,立即轰动了全世界。 1962年,当伊士迈6岁时,印度拉查斯坦大学教授H.N.巴奈尔吉博士(超心理学家),专程赴亚达那访晤这位再世的阿比──伊士迈,实地调查这桩轰动遐迩的奇闻。 巴奈尔吉博士的挚友,日本宗教心理研究所所长,长本山博博士将前者的调查研究结果解释道:巴奈尔吉博士身为科学家,用科学眼光谨慎探究这件事情的真伪,是否有诈骗钱之嫌等等,把所假设疑问一一求证。” “结果证实伊士迈确确实实是再世的阿比。” “他们的宗教,即回教,否定人类转世之说,伊士迈的双亲极不愿意将这一个事情宣扬出去,他们惟恐一旦成为知名人物,人家会来打扰他们,生意做不成,影响收入。

假如他们真的为了诈骗他人钱财之目的,可以利用这个孩子──伊士迈,觊觎阿比的遗产或把他当做一个预言家骗取他人的钱财,这一点,伊士迈的双亲确实没有这么做,也全无此种用意。” “最为令人惊异之事,莫如伊士迈能够道出除了阿比本身知道的事情。周围的人未曾向他说过的话,可是伊士迈心里早已明白,又能说出谁曾经跟阿比有金钱上的借贷和纠纷。

人类是以大脑记忆事物,伊士迈这个例子似乎是超常的脑外记忆特殊例子,当然,这尚未经科学上的验证。 巴奈尔吉询问伊士迈时,除非叫他阿比,否则伊士迈不应声。 此外,伊士迈对阿比眷属的想念,与日俱深。 生长在贫穷家庭的伊士迈,当父母们分给他从未吃过的糖果,他舍不得自己吃,统统送给夏蒂丝或阿比的孩子们吃。每次见了夏蒂丝,伊士迈便含泪叹一声:可怜的女人。伊士迈经常在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走路,当地人并没有这种习惯,这是阿比本人生前爱好的独特装饰。 今年11岁的奇迹少年伊士迈,在生理上渐渐步向成熟成人阶段,对前世事物是否能够一直记忆着,他的此种双重人生活如何发展下去,将来会不会和夏蒂丝以及阿比的子女们团聚,目前尚难以预料。


文:竹根先生译
因果选集之转世奇迹

记忆深处的灵异事件(1updated:2001/09/29 16:02 MYT这是一件真人真事。

其实,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见到她回来。 阿嬷跟我的感情向来很好。自小,因为父母亲都忙于生意,所以,我是被阿嬷一手带大的。吃饭是阿嬷喂,洗澡也是阿嬷洗,功课也是阿嬷陪着一起坐。
傍晚百鸟归巢时,也是阿嬷抱着我,一同坐在屋前的木凳子上边乘凉,边唱那在记忆中犹新的福建童谣。一直到今天,耳际依然似是随时随地可以响起阿嬷柔柔的声音,唱着那段极其刻薄挖苦之能事的福建童谣:你家有,我家无,拿高椅,摘仙桃;仙桃甜,奶奶换莲枝,莲枝苦尾红,苦狗咬丈人……” 这谣,是只准唱,不准问的。若问了,脸上用雪花膏化美人牌白粉搽得雪白雪白的阿嬷,就会黑着脸,不瞅不睬。 后来,还是偷偷去问比我年长7岁的姐姐,才知道,原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做女婿的人,脾性很温驯,可是家贫,不为丈人和丈母所喜,但凡有好的礼物,送上门去就被丈母人当成其它家境富裕之女婿的贡礼,被欺负得好惨。 最后逼虎跳墙,做女婿的反击,让丈人家吃了老大的苦头……于是,街坊便将这件事,编成童谣来唱,目的是在唱衰丈人。而当然,像阿嬷这样的老式女人,明明爱唱,也不齿丈人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愿意开口承认,为的是不得罪人。

离题了,总而言之,我的童年生涯,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阿嬷。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前最后一个看到的人也是阿嬷。 每晚临睡前,阿嬷都有把玩金饰的习惯。她总是让我帮手她数,一边数,一边拿到口边呵气,再用块小小的毛巾将戒指上的小石头擦得闪闪发光,最后,才将东西全部放回一个印有35香烟牌的小铁罐内。嗯哼妹妹妹妹,一眠一吋大,妹妹妹妹……嗯哼嗯哼…”之后,阿嬷就会拥着我,唱她最拿手的,自创的催眠曲,用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我的背,让我在她的怀抱之中,睡得好香甜。

 

永远都记得,出事的那一年,我只有8岁。 出事的那一天,是1979年的农历正月十二。那天凌晨4点多,鸡还未啼,天很黑,我在睡梦中,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惊醒。我睁开眼睛,找不到婆婆,吓得几乎哭了出了。

婆婆心脏病发逝世

此时,房间的门口被缓缓地推开。
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8岁的小孩,对于断断续续的哭声已经感到很害怕了,再加上房间被推开,我的感觉是……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以为在门的后面,出现的,一定就是一只脸青唇白、牙长指甲长的鬼……

我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缓缓推开的房门……一颗心,几乎要从嘴巴跳了出来…… 门,一吋一吋地移开……心,也越跳越快……终于,有条人影闪了出来,还来不及惊叫,幸好已经看见,出现在眼前的,是大我4岁的堂姐。妹妹,阿嬷她要死了阿嬷她在楼下捧着心在地上打滚呢!堂姐抽泣地说着。 当我奔着下楼时,只能够来得及看到阿嬷的鼻孔和嘴巴,正在吐出一团团像肥皂的白泡沫……两眼翻白。她一手支撑着身子,顶在地上,而另一只手……五指一伸一缩地曲张着,似乎在找寻着甚么…… 我清楚的看见,她的五指在曲张着,似乎在找寻甚么……

妹妹,快来快来,阿嬷要看妳……”当时,吓到六神无主的妈妈一手扶着婆婆,一手猛朝我招,一直叫我走前去把手给她握着。 可是,我想,我当时是真的被吓到了。我不敢走上前去,只是远远的望着趴在地板上挣扎的婆婆。就在那一分钟内,我看到,婆婆的手在空气中抓了几把之后,就像人家抽筋一样,直挺挺的,然后,就不动了。 我还记得,她呈灰白的眼球,还挂着一颗泪水,似乎是在强调着她的不甘心。 几乎是同时,父亲带着一名医生匆匆地进屋来。医生随便地翻翻她的眼睛,就冷漠地摆着手,逃也似地离开房子,边走,边匆匆忙忙地丢下一句:没得救了,是突发性心脏病。就在医生做出宣布的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一阵冷风,在我身旁吹拂而过。不知道为甚么,我就放声大哭起来。

七孔流血似有不甘

在乡下地方,开丧是一件大事。我被大人们安排穿上深蓝色的丧服,睡在梅花棺材旁边铺上草席的冰凉土敏土上。当然,当时看起来巨大无比的梅花棺内,躺着跟我感情最是深厚的阿嬷。 20多年前,马来西亚不如今日这般开发,人民的思想,也停留在十分古老的阶段,而更多的人认为,死人开丧,是尤其要忌讳的头等大事,特别是死人啦开棺入敛啦这样的事,更加要避忌,以免相冲。 所以,在阿嬷入棺时,一早抱定独身主义而云英未嫁的小姑姑用手大力地掩着我的脸,不让我看。

父亲是长子,有替老人家穿衣入敛,打点身后事,尽最后孝道的责任。所以,在封棺前,他被叔叔和姑姑们推举出去,检查阿嬷棺内的陪葬品,以及将一大迭一大迭的金纸,塞进棺内,好固定阿嬷的尸身,免得棺木一扛起来,阿嬷会在里面睡得不安稳。哎哟!可是,当父亲一俯身探视阿嬷时,就惊叫起来,而且,身子还像是被甚么击中一样,蹬蹬蹬地向后倒退着! 父亲异常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原来,当时,发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躺在棺木内的阿嬷,不知道在甚么时候竟然变得七孔流血,随着血丝,还有白色的泡沫,从她的嘴巴和鼻孔冒出来,眼睛睁得老大。不论父亲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将她的眼皮扫下来。不但这样,她的手,竟然抓着寿衣的一角,紧紧的不放,就像舍不得甚么一样……

这一下,大家都惊慌得不得了,因为时辰到了,如果再不盖棺,误了吉时,就会祸延全家,当然,这是杠工讲的。于是,大人们在经过商量之后,决定把阿嬷最疼的我抱起来,跟她讲几句话,让她安心的去。 看到阿嬷那种愤恨的样子,我的眼泪一直流下来,滴到她的闪着黑色亮光的寿衣。
然后,我听大人的吩咐,把她的冷冰放的眼皮扫下来。父亲和小姑姑挤在我身边,边发着抖边教我一字一句地跟着他们说:阿嬷我会乖乖的,阿嬷您放心,阿嬷您走好……” 好不容易,让阿嬷闭上了眼睛。可是在杵工钉棺材时,我几乎可以听到一阵阵很微弱的哭泣声,从棺材中传出来。

当然,这些话是大人们不相信的,他们会骂我乱乱讲话,会打我。 所以,我甚么也不敢说。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真正的怪事,却是在丧事之后发生。

 

记忆深处的灵异事件(2

真的,我甚么也不敢说。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真正的怪事,是在丧事之后发生。 那一年,父亲的钖矿生意失败,时常远走他方去找生计,留下母亲独自一人照顾我们六个兄弟姐妹,以及阿嬷和立誓不嫁的小姑姑。她一个手无吋铁的女人,白天斩猪草养猪干农活,晚上帮人打竹做蜡烛脚,日做夜做,生活仍是捉襟见肘,餐饱餐饿。 从小到大,在家中,我是比较受到忽略的一个。尤其是母亲,我常常觉得,六个兄弟姐妹之中,母亲最不疼我,因为我满脑子古灵精怪的想法和问题;如人为甚么要生下来?”“死了之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人在出生之前是甚么?”“您为甚么要把我生下来?她无力招架。 而且年幼的我体弱多病,花了不少她辛苦赚来的生活费,让她肩上的担子百上加斤,所以,只要看到我,她都皱起眉头,掉转头去。

阿嬷过世后,不止一次,午夜梦回惊醒时,发觉房中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便流着眼泪摸黑下楼去找人,常常摸到楼梯口,听见人声,悄悄地探头往下望,看见母亲一面慈祥地在饭厅内,徒手撕下两只鸡腿,分给大我两岁的三哥和小我两岁的小妹。

悄悄回阿嬷的房间
如果母亲不叫我,我是不敢出去的。只会躲在楼梯后,默默无声地用手擦眼泪,怀念最疼爱我的阿嬷。 在那个时候,虽然我从小就不嗜肉,可是,真的,不止一次,我认为,母亲她最疼的是三哥和小妹。而我,在这个家庭中,是可有可无的。 即使是阿嬷在生时,鸡腿子永远也轮不到我尝。阿嬷为了安慰我,常常悄悄塞给我鸡翅膀,说:聪明的人才吃鸡翅膀,笨蛋才吃鸡腿子。这个充满爱心的说法,迄今,我深印脑海。 有时,在楼梯口坐了半响,见母亲一直没有发觉我,也会悄悄地爬上楼,回到阿嬷生前所住的房间,躺在她的床上,幻想和感受她的体温。

你们知道,每当有人逝世时,大人总是会有很多禁忌的,所以在阿嬷入殓之后,他们软硬兼施地要我搬去跟小姑姑一同睡。不过,在悄悄地回到阿嬷的房间数次之后,我坚持晚上不再跟小姑姑一起睡,我要回到那个阿嬷跟我的小房间去。 忘了告诉你们,阿嬷的房间,孤伶伶地在二楼后方。爸妈、小姑姑和其它人的房间,都集中在二楼的前方。旧式房子是很大的,我老家的面积,是25呎乘160呎,前方和后方的中间,隔了一个百多两百呎阔的客厅,以及一个佛堂。

夜里传凄厉狗嚎声
所以,当我决定要一个人睡时,我其实已经跟家人相隔得甚远了。 而事情,就在我搬回阿嬷的房间之后开始。 记不得是甚么时候了,不过,根据隔壁的房子传出杀猪时的惨叫声,现在推算起来,应当是介于凌晨2点半至4时之间罢,屋外,突然传起一阵阵凄厉的狗嚎声。 鸣鸣鸣~~~
鸣鸣鸣~~~ 咱家养的hitamputih,也齐齐地在楼下鸣鸣鸣地嚎叫起来…… 边嚎,还边就着一级级的楼梯级,攀上楼来。 鸣鸣鸣~~~鸣鸣鸣~~~ 嚎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房门外。
自杀猪声响起时,我便被惊吓了,由于极度的恐惧,一直都不能再入眠。更何况,hitamputih这两只对阿嬷最是忠心的菜园狗,也嚎得如此凄厉,叫我心中,升起更大的怖畏。 鸣鸣鸣~~~
鸣鸣鸣~~~

只闻脚步声不见人
嚎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房门外。 我睁大眼睛,似是要透过厚厚的木板,望见房外的情景。
就在我心跳得似乎要爆炸的时刻明明是拴上铁匙的木门,忽然被轻轻地吹开。 不要问我为甚么。直到今天,我依然不能解释。 木门缓缓地被吹开……一丝声音也没有,然后,一阵轻烟,就像高山的雾气一般的轻烟,卷进房来。最最奇怪的是,原本的恐惧感,在房门被吹开的那剎那,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奇怪的温馨感觉。 …… 从远处佛堂投射而来的六十火昏暗灯光,我极力睁大眼,不论多么用力,也只是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而看不见来人。 然后,躺在床上的我,在微弱的灯光之中,看见被踼到脚下的被子,轻轻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上来,然后重重地压在我的下巴处。

家人不信世上有鬼
我于是睁大眼睛,看着无形的空气,先是很蒙,然后,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 是阿嬷。 她苍白的脸,写满了哀伤和不舍,站在床边,无限依恋的看着我。 真的,我没有害怕。 自从那天晚上起,只要夜半响起狗嚎声,我都会看到阿嬷伤心地站在床边,看着我,就只是看着我。 这种事一直延续到三个多月,可是,没有大人肯相信我。 小姑姑,甚至我父亲和母亲都将手掌举得高高的,恐吓着要打我。原因是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鬼,因为他们只相信看得见的东西。又或者说,不是他们不相信,而是他们害怕去相信,去接受死去的阿嬷回来了这个事实。 再后来,我渐渐看见阿嬷,带着她的朋友回来。

阿嬷带着朋友回来
她的朋友只是站在房门外,我只能看见他们黑色和白色的衣裳。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我记得有一次,当我说阿嬷和她的朋友站在房门外时,盛怒的二哥一把将我抓起来,先是一巴掌往我脸上掴去,再一把摔向墙壁。 他近乎疯狂地警告我,不可以再胡言乱语。 8岁时,二哥已经14岁了,可是臂力比较大,这一摔,我头顶金星直冒,有好一阵子,耳朵只是嗡嗡嗡的响,甚么也听不到。 父亲、母亲、甚至是继阿嬷之后最疼我的小姑姑都默不作声。只有大姐,叉着腰,呛着咽喉骂他是:夭寿,没有良心,这般来打自己的亲妹妹。

这一掌的后遗症是,让我的左耳几乎聋掉。耳朵痛了好多天,母亲听信街坊朋友所说,用指天椒绞碎了塞在耳中,就可以以毒攻毒。结果,指天椒一进去,又辣又痒又痛,到最后连脓水都流出来了。
到后来,还是母亲背着我,从乌雪转了两轮车,花钱花精神地下吉隆坡怡保路一名笃马赛巴巴的印度老医生求助,花了几十块。那个时候的几十块,是很大的,我大姐在百货公司从朝到晚站整整1个月,也不过只赚160块。

有感阿嬷来接我去
……讲起来,我经常生病,也的确是很折熬她老人家的。 耳朵还没有治好,我就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持续不断的发着高烧,据后来大姐说,还经常胡言乱语,说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而说得最多的是:看到阿嬷和她的朋友站在房门口等我。” “阿嬷来接我了。突然像是有感而发,我跟照顾我的小姑姑说:我知道,因为阿嬷放心不下我,她一定是来接我了。那一次,小姑姑就哭了出来。这是她照顾生病的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哭了出来。 她抱着我,冲出房间,跑到阿嬷的灵位前,着我跪着。

阿母,你人已经死了,阴阳有别,你有这么远,去那么远,儿孙自有儿孙福,千万不要再回来看儿孙!她燃起香,把它高举过头,粗声粗气地用福建话讲,边讲,她豆大的眼泪边滚下来。 在阿嬷灵前六十火的灯光下,我看见,阿嬷站在姑姑的前面,两眼吐出愤恨的目光,在瞪着她生前最疼爱的女儿。她慈祥温柔雪白的脸,在那一夜,突然变得如此狰狞可怖,满是黑气。

哀伤脸孔历历在目
这一幕;阿嬷的眼神和表情,如雷殛般,印在我脑海,迄今不能忘。 自从那夜后,大人们突然将我们所有的小孩,集中在一个大房间内睡,由小姑姑和特别从吉隆坡请假回来的三姑,一左一右地夹着我们。当时,被集中的有我,二哥,三哥及大姐。小妹年纪最小,又没有戒奶,所以仍是跟妈妈睡。 这个大房间,是小姑姑的,同样是在二楼,可是它唯一的窗口,却是凌空的,因为下面是个天井,不可能站人,光溜溜的墙壁,也不可能会有人可以攀得上来。 大家集在一起睡的那一夜,在一阵狗嚎之中,房间唯一的窗口,被轻轻地从外拉开。通过那个窗口,我很清楚的看到,阿嬷哀伤的脸,在窗口张望着,似乎是想望多她的孙子几眼。

然后,在鸡鸣时,她的身影,渐渐地淡化,最后不见了。 同时跟我一起看到的,还有大姐、二哥和三哥。最怪的是,一起睡的三姑和小姑姑却竟然一无所知,虽然她们宣称自己因为紧张和担忧,一整夜都没有睡到。 在那之后,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过阿嬷。 可是,事隔22年,她出现在窗口的哀伤的脸孔,我依然历历在目。 迄今,仍无法忘记。

(待续二)

四岁男孩说出前生是他舅父

美国奥克拉州一个小镇,有一位男孩,名叫泽安德逊(JeremyAnbderson),从两岁开始,就时常讲些奇奇怪怪的前生事情。 有时候他对祖父说:我好痛呀!我痛死了!我是痛死的!我从前痛死的时候,比现在年龄还大一点。小孩又对祖父说:我驾着汽车,开得好快好快,像子弹那么快!后来给一辆大货车撞碰了,我就给撞死了!小男孩时常讲这些怪话,祖父祖母和父母都不由不觉得奇怪,也不由不联想到小男孩的小舅舅詹美。

小舅舅詹美郝塞(James Houser),是小泽利的母亲的小弟弟,十四岁时被货车撞死,那是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二日。 小泽利一九七六年才出生。家里从来没有人对他提起过小舅舅车祸身亡的事,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请医生帮忙
祖父决定寻求专家的研究,于是请了在俄克拉何马州捕鱼鸟市(Kingfisher)的沙芬堡研究基金会(Shaferberg Research Foundation)的班纳纪博士(Dr. H. N. Banerjee)帮忙,班纳纪是一位精神医生。
班纳纪博士对小男孩施予催眠,问他是谁叫甚么名字。 小泽利说:我叫詹美郝塞。”“你几岁?”“我死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 “你记得你的出生日期吗?”“我一九五二年八月廿二日生,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被车撞死。” “在甚么地方撞死?”“在俄克拉何马州通卡华,就是我出生的家乡。博士问:我们到通卡华去,你能带路吗?”“我能!

熟悉小舅的事

博士就带着小男孩和父母一同开车去通卡华,一进了市区,小孩就立即指出道路来,他非常熟悉街道,好像居住过似的。事实上,他从未到过这个小舅舅生长的地方。这时候,小泽利才不过四岁。
博士后来在研究报告书上说:小泽利在催眠之后,完全能记忆前生的事。在汽车上,他坐在我身边,非常快乐指出哪一条街道是甚么地方,哪一个同学住在那一座房医院,他上的学校。” “他又带路来到一家百货店,他说他的祖母在该店做工,他每天放学后必来该店找祖母。他又带我们去一家理发店,说是他祖父的理发店。果然,那是他小舅舅詹美赫塞的祖父开的店。

他又带路去郊外,指出一处树林,说他用长枪在该处打猎,这些也都符合詹美的生前事迹。后来,我们开车驶向詹美被撞死的地点。” “一到了那里,小泽利就不肯指路前进了,他不肯下车,他大哭了起来,我们硬把他拖下车,走到詹美惨死的地点,小泽利倒在地面痛哭不止,不住哭叫好痛好痛!” “后来,我们抱他回到车上,我们驾车经过一处公墓坟场。小泽利含泪指着坟场说,我就是给埋葬在那边!”“那果然是小舅舅詹美埋骨之地。下了车,小泽利十分熟悉,一直领路带众人到小舅舅的墓碑前面来,指着说:这就是我的坟墓!我躺在那下面,好冷!好冷!那一点也没错,正是小舅舅的坟墓!而小泽利才四岁,从未来过,也不认得字!

小孩哭泣着,他的母亲也大哭。 没有人分析得出,小孩才四岁,怎么就知道小舅舅生前的事,怎么就能带路找到小舅舅的坟墓?! 这件真事,轰动了全美的心灵界和精神研究者。有人说,小孩真的是小舅舅的再生,有人说不是,只是他母亲心中怀念着小舅舅,把一切在无意中传心传给了他。
你呢,你对这起真人真事,又有甚么看法?


文:冯冯因果与轮回~高雄净宗学会印赠马来西亚佛学院提供 星洲互动?2001/01/31updated:2001/07/11 13:42 MY

千里追踪?大黄复仇(上)

 

现正值寒冬,北风飕飕,尤其是破晓时分,更是冷到骨子里,我们几个轮值夜班的,做完限定的工作后,打着颤,呵着欠,又冷又困地挤在一块,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忽然一阵剧烈的臭骂声传了过来,一下子,聊天的人楞住,大伙都往同一个方向看去,原来是两位上日班的同事,站在路上吵了起来。 那两个人,一个是芋仔,一个是矮仔财,也跟我们一样,都是外地来的,同住在一个宿舍里。 其实只要芋仔挥动一下他那粗壮的拳臂,十个像矮仔财那瘦皮猴的人,都不够死,可是,不知道为了甚么,芋仔却任矮仔财凶巴巴地骂着。 大伙一起请了他俩过来,说:甚么事?说出来,让我们评评理。

矮仔财指着芋仔,愤声说道:昨晚,不晓得他发甚么神经,整夜吼个不停,害我们很多人都没有睡好,今天没有精神上工。他一面说着,还一面作出一种很恐怖的怪声说:你们听听,这种声音,又不是见了鬼!我抬头望了望芋仔,看到神色不对,于是招呼他坐下来,要他有事好好说。
他起先不肯,经不起大家的一再逼问,终于说:……看到鬼了!大伙儿听,个个都毛发悚立顿时一片紧张寂静。

眼带恨意?舌头拉长
大家凝神屏息,听他结结巴巴地说:78年前,也是一个严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区的家乡,闲来无事,与弟弟在庭院树,冷得不停哆嗦,脑中突然想起冬天进补的香肉,不禁垂涎三尺,转过身来,向弟弟说现在如果有狗肉吃,该多好啊!芋仔的弟弟回答说:还不简单,隔壁的大黄,不是又肥又大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说干就干,兄弟俩拿了一条粗绳,打个活结,因是邻居的狗,在一起惯,毫不费力就把牠诱进圈套。大黄平常跟我们的感情不错,在我们准备动手杀牠的时候,牠不停的猛摇尾巴,眼泪不停的流,一直向我们哀求讨饶,好像已知道悲惨的命运即将到来。

我们对牠可怜的哀求无动于衷,大黄虽然没有反抗,其实牠无法反抗,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痛苦可怜哀求的样子,但也费了我俩九牛二虎之力,才结束了牠一条狗命。大黄死时,两眼狠狠地瞪着,眼光带着恨意,舌头拉得很长,看来非常骇人。但是那时候,我们一心想着香喷喷的狗肉,对这一切竟然毫不理会,我们兄弟俩合力把牠拉人厨房,拿起菜刀,把那死不瞑目的狗头砍掉,反正那也不能吃,丢掉不会可惜,然后我们就开始剥皮切块,料理烹煮。他们两兄弟更买来两瓶老米酒,对饮吃喝,尽兴到半夜,大呼痛快过瘾。

事隔多年,某天夜晚,我梦见大黄回来,牠和生前一样,只是不再对我摇尾,那一对凶恶狰狞的眼珠射出两道寒光,我害怕极了,正想逃走,牠一个跃身,就咬住我的脖子!“ “救命啊!芋仔一个惊呼,就从梦中惊醒,全身冒着冷汗,衣服棉被都渗得湿湿的。 以后他天天都作大黄向他报仇报冤的恶梦,天天都在恐惧中醒来。家人以为我中了邪,请来符仙乩童,用尽所有的办法,也都毫无效果,我不忍心看着家人被我搞得心神不宁,祇好想办法──逃。

【待续】

千里追踪?大黄复仇(下)

updated:2001/07/14 16:14 MYT终于,芋仔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
很奇怪的,自从到了高雄后,他竟然也摆脱了大黄的纠缠,而平静了一段时日。
于是,我便不回家。一年后,我突然接弟弟的死讯,我才赶回去,一回到家,我就听家人说,自从我离开后,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样的毛病,时常作恶梦,怪吼怪叫,后来严重,连白天也在地上做狗爬,学狗叫。“ “前天,他学狗乱嗅一阵后,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锄头,忽然掉了下来,打中他的脑袋,弟弟就这样死了。芋仔听后倒抽了一口冷气,问说:锄头放在那里?家人说放在柴房,他急奔往柴房,一看吓得几乎晕倒。没错,这正是我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凶器,我赶紧胡乱地跟家人找个借口,漏夜赶回高雄。

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就使我汗毛直竖,心跳狂乱,惊叫出声。我有不祥的感觉,大黄已追赶来了。完了,大黄的阴魂真的追来!当晚,牠如凶神恶煞般,出现床前,两道犬牙的寒光,射穿我的心房,我惊惶恐怖,跪在床上求饶,蓦地,黄影一闪,牠已咬住我的脖,犬牙从喉管差刺了进去……” “救命啊!救命啊!大黄!饶命啊!饶命啊!芋仔极力挣扎喊着,同事们都被他惊醒,引起一阵骚动,知道是他在做恶梦,便又躺下睡着了。但是芋仔却不敢再睡,他思量着,无论怎样哀求讨饶,大黄是不可能原谅他的,因为从前我们宰杀牠的时候,牠不也是这样求饶的?

一逃再逃?终生难安
于是,他只想到一个老方法……再逃。到了台北,虽然换了两三家公司,大黄却仍然对我纠缠着,一直到我进了这个工厂,才把牠摆脱了,于是,我便在这里,好快,一做就是两年。但两年来,我并没有把大黄忘记,我担心牠会找到我,所以,晚上也不敢单独出门,连上厕所也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要来的,终于来了,昨晚牠带来了78条凶狗,把我团团围住,猛然地,全都往我身上扑,我两腿一软,祇好眼睁睁地等着大黄咬我脖子,其它的,咬我的头,我的手,脚,以及身上的每一块肉,我全身血肉模糊,剧痛难当……

芋仔说到这里,一副惊愕痛苦的样子,停了一下,无限后悔地说:大黄是一条很有灵性的好狗,本来我们相处也很有感情,真不应该为满一时口腹之欲,宰牠下肚。” “自从弟弟惨死后,我心中不祥的阴影,已经很深,恐怕有一天会遭遇到同样的下场,所以不敢交女朋友。在弟弟死后一个星期,我终日不安,祇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许我会比较安心。” “当!当!交班的钟声响了,大家如梦初醒,鸦雀无声地站了起来,先后离开了工地,日班的同事也各就各位,开始一天的工作,只留芋仔一人,仍旧在原地发楞。 回到宿舍一觉醒来,已是中午12点,吃午饭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芋仔辞职走了。 我一边用饭,一边在想:这次他会逃到那里?是东部?还是往南?

 

轮回学说非虚话
两专家找到实证

updated:2001/08/22 14:09 MYT外国有几位出色的研究人员,去年发现了一些压倒性的证据,揭露人死了之后仍是有生命的。畅销书你不能死的作者,艾云奇利博士表示,全世界的研究人员,已经把数以千计,有关前生经验的个案,归入卷宗内。

艾云奇利说:我曾经催眠700人,得到的结果是轮回这件事,是毫无疑问的发生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艾云奇利是加拿大,安大略的高复大学的探究研究员。 他表示:就在过去1年里,我已经从100名被催眠的人士口中,发现了他们所说前生的事。如果一个人在催眠中倒退,像会回复到未出世之前,他便进入了前生。他再补充说:当人死了以后,他可能会回想起今生的生活。

再世生为侄女的儿子
维珍尼亚大学一位研究员伊芸史提芬逊,曾经追寻200多位,声言是转世的人的历史 。艾云奇利表示,该专家的发现,是足以使人吃惊的。 奇利继续说:其中一件最骇人听闻的是域陀温逊的个案。域陀温逊是居住在阿拉斯加的老人。他死前的短短那一剎那,告诉其侄女说,会来生做她的儿子。数个月后,温逊的侄女果然生下一个男婴。 说起来真使人难以相信,域陀温逊的鼻子和背脊部有痣,而那新生婴儿在这两个部份亦有痣。 当这个男婴长到4岁时,他开始呼唤他妈妈的第一个名字。而且有一天,他竟说:你认得我吗?我就是域陀温逊了。

数天后,当他们骑着单车经过大街时,这名男童突然高声叫起来:那老妇人就是我的鲁思!他妈妈环顾四周时,赫然发现该男童指着她的伯娘鲁思,而鲁思是域陀温逊的妻子,但是这男童从未见过鲁思的。 奇利补充说:同时域陀温逊习惯称呼他的太太为老妇人,当他们把男童带到域陀温逊生前的寓所时,他竟然能够正确地描述那座房舍未装修前的样子。由此可知,这个男童毫无疑问就是温逊的再生。

催眠后描述详细史实
另一使人听后咋舌的轮回例子,就是阿里桑那州一研究员法兰克巴位罗斯基所做的报告。他的报告指出,一名年轻女子被他催眠时,能如实地描述,日军偷袭珍珠港一役的详细史实,并表示她生前死在美国利华达号船上。 奇利说:当战事爆发时,她是船上的一名水手。有关方面检阅过往事记录,证实有一名船员如她所说的,在日军偷袭珍珠港时,死于舰上。

36000年前是母子
加州一位研究轮回的专家凯伦温芭也引述一宗使人听后毛骨悚然的例子。他表示,有两个毫无关系的女子来接受催眠,结果发现,她俩在36000年前是一对母子。 凯伦温芭说:我把他们隔离催眠,同时她们显然对阿特兰毫无认识,但她们能够说出在那个古城里曾经是一对母子。

4岁童称前世交通意外身亡
另一宗例子,是伊阿华州的一名4岁小童卢美琪,她声言自己前生是一年轻男士,不幸于两年前在一宗交通意外丧生。 加州圣地亚哥的肯宾扎表示:那女童说前生是男子,住在伊阿华查尔斯市,离她现在所住的毛尼斯市约100 。我们把她带到那里,途中她能够说出前生的妈妈依然健在。

她直接带我们到她称为家的一幢房子,应门的老婆婆则表示,她是该名在交通意外里,丧生之青年的母亲。肯宾扎又说:那老妇证实其子在交通意外中丧生。这与卢美琪所说的不谋而合。
他继续说:当老妇拿出一部家庭相簿时,卢美琪能够说出相中人的姓名和跟她的关系。肯宾扎认为,这是研究轮回学中,一宗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个案。